一路上東條古一很高興。
畢竟,他就當旅游了,坐在西側(cè)給他特制馬車之中。
這個馬車一點都不顛簸,如履平地一般。
而且,蕭國他們現(xiàn)在雖然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。
但,還是在遍地修路。
這個是扶桑國人不理解,在他們眼里蕭策可能有好的地方。
但是,修路這種事情,他們覺得是勞民傷財,為了享樂才這么做的。
這讓他們覺得蕭策畢竟是個凡人,身上還是有著許多肉眼可見的缺點的。
他們哪知道,想要富,先修路這個道理。
蕭策每天在吃飯的時候,會去給東條古一去拍一頓彩虹屁...
這一天,他們又收到了一個好消息,那就是扶桑國,這次還真的是十分客氣。
直接來了之前十倍的物資,一共一百艘貨船。
雖然不足從他們掠奪走的十分之一,但也算是有了不少。
而且后續(xù)還有呢。
反正和東條古一聊過,他們愿意出資的是之前從這邊掠奪走的一半。
蕭策讓他們能溝通吐出一半來,也算是心滿意足了。
此時蕭戰(zhàn)對著蕭策說道:“皇兄,咱們一切都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,我也已經(jīng)是派遣著先行部隊了...斯拉夫國那邊沒有一丁點的防備,這一次,我們過去一定能夠大殺四方...”
蕭策對著蕭戰(zhàn)說道:“行,也不用派遣斥候過去探查...”
蕭戰(zhàn)疑惑的對著蕭策問道:“皇兄,這不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(zhàn)百勝啊...”
蕭策看著蕭戰(zhàn)一臉單純的眼神,笑了笑,心想著,還沒有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他呢...
只好點著頭,對著蕭戰(zhàn)說道:“不錯...不錯...不錯...你說的對!你說的對!”
蕭戰(zhàn)這會還是沒太明白,蕭策意思。
只是笑盈盈的說道:“皇兄,我知道,你這是信任我...但是,也不要盲目信任嘛...你過分的信任,也是會讓我驕傲的...”
蕭策看著蕭戰(zhàn)的表情,頓時苦笑著說道:“這個純屬是你想太多了...”
說著,一側(cè)的燕甲騎著馬過來了。
蕭策看到了燕甲,隨即就讓蕭戰(zhàn)去忙他的。
隨即就對著燕甲招了招手,燕甲起碼靠近之后,又是朝著大雷看了一眼。
大雷微微點頭,看似沒有什么變化。
但是,認真看,就可以發(fā)現(xiàn),蕭策身旁的那些護衛(wèi),有意已經(jīng)把這塊區(qū)域給分割開來...
蕭策對著燕甲說道:“燕甲,一切順利?”
燕甲對著蕭策說道:“王爺,您放心一切順利。我已經(jīng)又往那邊增兵了十萬...”
蕭策點頭:“行,做的很好。”
燕甲興奮的對著蕭策說道:“王爺,這次可是一個豪賭啊...我們其實對此毫無經(jīng)驗...”
蕭策對著燕甲說道:“所有人都想不到我們會這么做...這樣才能出其不意嘛!”
燕甲點了點頭:“也確實是這么一個道理?!?/p>
蕭策笑著說道:“行了,讓咱們的人加緊訓練吧?!?/p>
燕甲點頭:“對了,王爺,咱們要不要把那些俘虜給轉(zhuǎn)移一下,因為一旦進入漠北王府的區(qū)域,到處都是我們抓著的扶桑國俘虜苦力,在給我們種土豆。雖然,他們被逍遙丸給控制了?!?/p>
“但是,他們正常的時候,還是想跑的,畢竟他們種土豆,是吃也吃不飽,要比牲口還要累上幾分。”
“到時候,萬一幾個跑出來,也壞事嘛...”
“咱們抵達漠北王府,少說還有十天的時間,等著他們下一批物資過來...”
“還有,該怎么樣,就怎么樣...現(xiàn)在不看看誰的地盤,咱們已經(jīng)是集結(jié)了將近五十萬的人?!?/p>
“那個東條古一算上幕僚守衛(wèi)一共不到百人...只要我想分分鐘將他剁成肉泥...”
“就算是讓他知道,也無妨...他敢瞎叫喚,帶著他一起去種土豆...”
聽著蕭策的話,燕甲就知道了,這個東條古一應該是被蕭策利用完了。
燕甲點頭,倒也沒有多說:“王爺,我明白了。那我就這次直接過去了?!?/p>
蕭策點頭對著燕甲說道:“行,這次讓你挑選的士兵...”
沒等蕭策說完,燕甲就打斷道:“王爺,您就妥妥放心里吧!都是精銳之中的精銳,當然我們第一個就是忠誠度!都是幾經(jīng)考驗,毫不夸張,都是兵王!”
蕭策對著燕甲點頭:“行,到時候,還有斯拉夫國的軍人。雖然他們已經(jīng)嘗到過我們的厲害,但是,這一次,我們一定要讓他們更加直觀的察覺到!”
燕甲笑著點頭:“王爺,您就瞧好了吧。您這些年東奔西走的,自然是對于我們這邊的情況不了解。對于我們練兵更不了解...你看了就知道了。我敢說,我們挑選的不夸張的說,最強陸軍!”
蕭策見燕甲這么說,確實是有些驚訝的。
畢竟最強陸軍,這個話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敢說...
有了燕甲的自信。
蕭策就愈發(fā)堅定了。
...
此時,漠北王府的一側(cè),一個衣衫襤褸,骨瘦如柴,雙目無神,頭發(fā)和胡子遮蓋住了臉的男人。
這會正面無表情的重復著拿著一個鎬子機械式的刨地。
遠處正有著幾個軍爺手中拿著帶刺的鋼鞭,來回巡邏。
這個帶刺的鋼鞭,上尖刺還裝著的倒鉤,看著就讓人不由的肉疼。
也有著一些不聽話的人,嘗試過這種痛。
一鞭子下去,直接勾出了血肉,打斷骨頭。
最主要的是,這些人會懲罰你,還會給你治療,讓你想死死不了...
所以,這一塊的地方,那些原本非常硬氣的扶桑國人,都是老老實實的。
此人正是之前在蕭國呼風喚雨,差點把蕭國弄成亡國的東條蕭機。
“蕭機大人...蕭機大人!”
“蕭機大人...蕭機大人...”
見東條蕭機只是機械式的刨地,都不搭理他,那個喊話的扶桑國的人,就不停的押聲喊著。
東條蕭機見那個喊話的人不停地喊,心中也是怕遭到連累。
“叫魂啊你,你自己想挨那個鞭子。我可不想...”
聽著東條蕭機毫無生氣,死氣沉沉的回答。
一旁的扶桑國的人輕聲說道:“蕭機大人...好事...天大的好事?!?/p>
東條蕭機冷哼一聲:“好事?你待會晚飯的時候,愿意把你那個參了土的窩頭給我吃,這就是天大的好事了?!?/p>
“沒問題!給你吃!給你吃!我知道了這個消息,讓我三天不吃飯,我都愿意??!”一旁扶桑國的人壓低聲音說道。
東條蕭機見他這么爽快,還是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。
“哦?什么好消息?”
這個說話的人,也算是之前他手下的一個小頭目。
他們被關(guān)押在這邊都是有著一些身份的人。
說著,他們已經(jīng)耕到了一頭,十分默契的閉上了嘴巴。
一直到了遠離監(jiān)管的地方,才開口道。
“蕭機大人,我聽聞啊。東條家的三殿下來了,并且和那個王八蛋蕭策達成一致了,在朝著我們這邊過來...應該是來解救我們的!”
“什么,真的嗎?”東條蕭機聽著頓時激動的嚎叫了一聲。
他突然叫了一聲,把那個說話的扶桑國人,也嚇了個半死。
監(jiān)管的士兵也是看到了這一幕,直接指著東條蕭機的地方:“干嘛呢?找死呢?叫喚什么?”
東條蕭機看著監(jiān)管的士兵拎著一把鋼鞭過來,嚇的是冷汗直冒。
他腦子還算是轉(zhuǎn)的快,捂著腳說道:“軍爺不好意思...不好意思...我腿抽筋...我腿抽筋一下?!?/p>
士兵過來看了一會之后,指著東條蕭機說道:“別?;??!?/p>
東條蕭機乖巧的點頭。
士兵監(jiān)督了東條蕭機好一會之后,才緩緩的離開。
離開之后,東條蕭機是使勁的刨地追上了剛才和他搭話的那個人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嗎?你說的是三公子,古一嗎?”
扶桑國的人點頭:“不錯,蕭機大人,就是三公子...他們這次過來,肯定是來救我們的...我們有救了啊...”
東條蕭機眼睛也是含著熱淚:“是啊...我們有救了...”
說著,東條蕭機又想到了什么,頓時說道:“不對啊...”
一旁的扶桑國的人,對著東條蕭機說道:“不對?蕭機大人哪里不對啊?不是挺對的嗎?”
東條蕭機說道:“若是真的達成一致的話,按照蕭策那個王八蛋的常規(guī)做法,他會放掉我們...又怎么會的還讓我們在這邊做苦力...”
“很有可能是的蕭策那個王八蛋,跟著我們的三公子隱瞞了我在這邊的事情...”
“不然,就蕭國人,就這么對待我們。我們這種情況,可是連畜牲都不如....被三公子知道,他一定會的讓那些蕭國人生不如死的!”
一旁的人連連點頭。
“那蕭機大人,按照你的意思...我們公子壓根不知道我們在這邊受苦?”
東條蕭機點頭:“你這個消息是從哪里聽來的?”
一旁的扶桑國的人就開口說道:“這不是在打飯的時候,那些士兵們說的嗎?說是要把我們看好,說是什么他們的皇帝和東條古一,要經(jīng)過這邊什么的...”
“后來的話,我也沒有機會在那邊聽下去啊?!?/p>
東條蕭機點著頭:“你確定?”
一旁扶桑國的人點頭:“我當然確定啊...”
東條蕭機說道:“那你去趕緊問問...肯定還有人會聽到其他的話...你們傳話的形式去問問...告訴大家都讓大家好好想一想,這個事關(guān)于我們能不能活著出去,咱們在這邊茍延殘喘的活著,不就是想著離開這邊!有朝一日,殺光這些蕭國狗嗎?”
聽著東條蕭機的話之后,一旁的扶桑國人點著頭:“好!蕭機大人,不愧是你...真的是太聰明了,我接下去問問...”
說著,他們一個傳一個的在問。
這些扶桑國的人,倒也還算是團結(jié)。
在蕭機的事宜下,他們還真的是得到了一些消息。
后來匯總之后,告訴了東條蕭機。
東條蕭機大概也得知了一個大概的情況,那就是扶桑國已經(jīng)和蕭策化干戈為玉帛了。
而后呢,他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決定共同去打斯拉夫國人了。
這一次他們出兵,就是為了這個。
而,蕭策似乎對于他們這些俘虜有所隱瞞,所以不方便讓東條古一看到的他們的情況。
所以,這邊的士兵們在商量要不要將他們轉(zhuǎn)移什么的。
東條蕭機聽完之后,就已經(jīng)是幾乎是可以確定了。
蕭策是騙過了他們?nèi)?,東條古一了。
“我們?nèi)雍堪?..怎么可以相信那個蕭策的鬼話呢?那個蕭策的話,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相信啊...我們要阻止他們。起碼要讓三公子知道我們的情況,只要知道了我們的情況!我相信蕭策的謊言不攻自破....”
一旁的扶桑人看著東條蕭機激動的樣子,連忙問道:“蕭機大人,那我們該怎么辦???我們現(xiàn)在除了手中的這一把鎬頭之外,什么都沒有...能做啥啊...啥也做不了...”
東條蕭機說道:“咱們還是要想辦法逃出去...我說近些日子,監(jiān)管我們的人少了不少...原來都被調(diào)走了...”
“怎么跑???但凡給跑了,到時候,死是死不了,活著可是要比死了還要遭罪...你說說...”
東條蕭機說道:“你們只管到時候,半夜的時候,放個火...到處放個火,這些蕭國的人,雖然把我們當成牛馬,但還是舍不得我們死的...到時候,我來負責跑...”
“蕭機大人,你不怕嗎?你不怕被他們抓到嗎?”一旁扶桑國的人開口說道。
東條蕭機原本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睛,似乎重新燃起了對于生的希望。
目光堅定的說道:“哼...我怕...但是我更怕這輩子在這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