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幕僚一臉的疑惑。
東條古一說道:“你們不用疑惑,到時候,看我怎么做就行了?!?/p>
幕僚們紛紛點頭。
東條古一沉默了片刻:“以后,都是收起來你們的傲慢,你們就算是看不起這些蕭國人,都是把你們的不滿都是藏在心里吧。”
幕僚們聽著點頭,隨后對著東條古一說道:“古一公子,您是想要認慫嗎?”
東條古一聽著幕僚們的話,搖頭說道:“應該不算是認慫吧...而且,現(xiàn)在的情況...我們似乎也沒有的選吧。”
幕僚疑惑的問道:“古一公子,你說的這是什么意思?你的意思是,那個蕭策會對于我們動手嗎?”
東條古一點頭:“不錯,你們想,我們但凡現(xiàn)在強硬一點。那個蕭策絕對會殺我們送給那些斯拉夫國的人。畢竟斯拉夫國這一次他們提供了一億石的糧草,他們現(xiàn)在沒什么東西回禮,很顯然我們的腦袋,是一個很好的選擇...”
幕僚們聽著東條古一的話,面色難看了起來。
東條古一的話,雖然他們覺得很有道理。
但是,他們還是覺得,蕭策是不至于敢對于他們動手的的。
不過,如今東條古一已經開口了,他們也是會按照他的做法。
東條古一從眾人的表情之中,是看出了他們心中的想法。
“你們不信我的話,都可以去試試...不過,到時候,他若是想要你們死,我可是保不住你們的!”
聽著東條古一的話之后,所有人一個勁的搖頭。
“古一公子,我們本就是來協(xié)助您的。過來自然是都是聽你的!”
“是啊,古一公子,我們自然是聽你的?!?/p>
東條古一笑著一拂袖說道:“行了,都趕緊休息吧。明日一早,我們自己出發(fā)...”
一旁幕僚疑惑的對著東條古一問道:“古一公子,不等著他們來請了嗎?”
東條古一略顯無語的對著剛才開口的幕僚開口:“合著我剛才的話,都是白說了嗎?他們現(xiàn)在不來干掉我們就算是客氣了...”
幕僚們便不再說話了。
翌日東條古一早早起來。
隨后又是命令手下的扶桑國的人,把船上的糧食都給裝上。
一些人不太了解。
幕僚對著東條古一說道:“古一公子,你讓他們搬糧食做什么?難不成拿著這些糧食,去贊助他們蕭國嗎?”
“這些糧食對于我們來說,確實是不少...但是,和斯拉夫國那個一億石糧草相比,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...我們這個是杯水車薪。”
“是啊,古一公子,咱們拿著這些糧食過去,怕是會讓蕭國的人,覺得我們是在羞辱他們的...”
東條古一笑著說道:“誰說,這些糧食我是要給蕭策的...”
看著眾人一臉不解的表情的,東條古一的表情別提多高興了...
“你們不知道吧?!?/p>
一行人紛紛點頭。
東條古一對著他身旁的幕僚笑著說道:“這些糧草能夠讓我們保命!”
幕僚更是不解了。
東條古一并不想解釋,一揮手,表示他們既然是不懂,那么就沒有必要懂了。
就在他們搬運糧草的時候,來了一支軍隊,為首的一個將領是剪著一個寸頭。
他們來的人是不少,氣勢洶洶。
特別夸張的是,他們身后還跟著一個炮團,少說有著五十門炮。
很顯然,他們是來請‘他’的
幕僚們被這個氣勢給嚇壞了,連忙開口說道:“古一公子,古一公子,他們弄炮過來干嘛?”
東條古一說道:“很顯然,我們若是不走,他們肯定是會轟我們的船了,讓我們永遠都走不了啊?!?/p>
幕僚們一個個老臉煞白:“這特么不是瘋子嗎?”
東條古一冷笑著:“這可不是嘛...看來昨天給我們傳遞消息的那個人,傳的還是非常準確的...”
幕僚們紛紛點頭:“確實...若是,我們還是用之前的態(tài)度去對付他們。今天一定是要挨炮了...”
東條古一見狀說道:“那還想什么,快點去迎上去啊...他們蕭國不是有著一句話嗎?叫做伸手不打笑臉人啊...”
幕僚們還是沒有東條古一放得開,面色尷尬的說道:“這個會不會折了我們扶桑帝國的面子?!?/p>
東條古一瞥了他們一眼:“你想挨炮嗎?”
幕僚們搖著頭:“不不不...”
東條古一說道:“那還愣著干嘛...”
東條古一還真的是能屈能伸,頓時露出了一臉笑容,隨后說道:“這位將.軍,我昨天是跟著你們開玩笑的啊。你們瞧瞧,你們怎么弄出了這么大的一個動靜啊...”
前來帶隊的將領,已經接到了命令了。
這個扶桑國人,要是不識抬舉,給臉不要的話,那就是拿炮轟他。
他本想著這些扶桑國人,肯定是會蹬鼻子上臉。
他都已經做好了,那個東條古一懟臉輸出的想法了。
但是,萬萬沒想到,東條古一竟然是笑臉相迎。
他雖然是一臉懵逼,但還是一臉警惕,臉上面子工程還是做的非常好的...
“東條公子,您之前已經吩咐過了,我們已經把您的要求,給我們漠北王殿下提出了。我們漠北王殿下本是想來的,但是...”
將領本想著把蕭策給的話給轉述一下。
但,還是被東條古一給打斷了:“我懂...我懂...你們國家之前被我們扶桑國鷹派的人,搞成了這樣...現(xiàn)在一定是百廢待興,現(xiàn)在漠北王殿下一定是把自己一個人當成兩個人用了...”
“而且,我之前就是開玩笑的...你們都不用這么多的人來迎接我們...”
“我之前跟著你們那么開玩笑,說是讓漠北王殿下來接,完全是開玩笑。我其實是在等著我們糧食過來...”
“我們扶桑國鷹派的人,對于你們國家造成了一些不可磨滅的傷痛。所以,我個人想著代表我自己,做出一些補償?!?/p>
“我之前一直是反對戰(zhàn)爭的,這一次,由我過來,其實旨在修復我們兩國的關系...”
“你們蕭國有著一句俗語,叫做遠親不如近鄰...我們扶桑國和蕭國在整個東亞來看,就是一個毗鄰的近鄰的關系...”
“而且說起來,我們都長的一樣。說不定,我們血脈都相近呢...我們和那些斯拉夫國人一定親近,對吧。”
東條古一非常能說,而且他說話氣口非常短。
這讓過來的將領是一句話都插不上。
不過,東條古一表現(xiàn)出來的意思,很簡單,就是釋放善意。
這個將領等著東條古一說完之后,這才笑嘻嘻的說道:“沒問題...東條公子,那我們護送你們...”
東條古一說道:“不用,我們自己去就可以了...順便一路上,也為我們鷹派人犯下的錯,來做一些彌補?!?/p>
“麻煩告訴漠北王殿下,我們愿意為我們錯誤買單...”
將領很顯然不太明白東條古一的話,不過,點頭:“那你們自己過去嗎?確定嗎?”
東條古一點著頭說道:“確定...確定...”
將領倒也不廢話,就直接大手一揮,直接離開了,他們倒是非常的爽快的。
看著那個蕭國將領離開,這些東條古一的幕僚,頓時松了一口氣。
“古一公子,您還是真的能說...一下子就把他們給說懵逼了...所以,你說的鷹派是什么意思?”
東條古一笑著說道:“鷹派就是主戰(zhàn)派...”
幕僚更加不解的說道:“主戰(zhàn)派?我們整個扶桑國的人,不都是主戰(zhàn)派嗎?”
東條古一看著說話的幕僚,一臉無語:“你這個腦子...”
沒等東條古一解釋,一旁幕僚開口:“這就是咱們古一公子聰明之處,弄一個鷹派,隨后就可以把蕭國和扶桑國交戰(zhàn)的帽子,甩給一個莫須有的人?!?/p>
“而我們古一公子,搖身一變,就是一個愛好和平,希望兩國交好的人...現(xiàn)在的蕭策肯定是不想開戰(zhàn)的...那么自然會和我們古一公子談...只要談了之后,就有機會...”
“咱們甚至于可以挑撥他們斯拉夫國和蕭國的關系...只要他們打起來之后,我們也就是有機會了...”
這會東條古一身旁的一個幕僚分析道。
東條古一贊許點頭:“不錯,還是有聰明人...”
“行了,叫上我們的人,都一起出發(fā)...”
...
兩天之后,蕭策本是優(yōu)哉游哉的和節(jié)氣姑娘們在后宮打麻將呢。
小九就一路小碎步的走到了蕭策的身旁。
緊接著說道:“王爺,尹相求見...”
“二筒!”
“我岳丈來了,就讓他進來嘛...還需要稟報什么?”蕭策對著小九說道。
小九尷尬一笑,隨后看了一眼,幾個身著清涼的節(jié)氣姑娘。
畢竟他們玩的麻將,賭頭是脫衣服。
蕭策的麻將技巧,又是十分精湛。
所以,節(jié)氣姑娘們是連連敗退...
“王爺,我想的是...王妃還是沒有消息,若是尹相...看到了這一幕,怕是...”
蕭策心領神會,對著小九豎起了一根大拇指:“不錯...不錯...小九,還是你做的好...考慮的周全?!?/p>
“那你跟我岳丈怎么說的?”
小九對著蕭策說道:“回稟王爺,我就說,您是在閉關,也不知道您在寫什么...畢竟,您確實時不時的就閉關創(chuàng)作一些東西。這個借口是最好的?!?/p>
蕭策看著小九這么說,笑著豎起了大拇指:“你小子,絕了!我找你是一點錯都沒有!真的是找對了...”
小九尷尬一笑:“那王爺,您打完這一局,就去?我已經尹相在一側的會客殿等著了。”
蕭策點頭打出了一張幺雞繼續(xù)道:“尹惟庸這個點過來,是有著急事吧。”
小九點頭:“好像說是扶桑國的事情...”
蕭策看著一個姑娘打出了一張‘六萬’之后,蕭策笑著:“哈哈哈,糊了...清一色...”
蕭策把牌推倒之后,就對著坐在他對家的小暑說道:“你故意喂我牌是嗎?”
小暑一臉燦爛的笑容:“王爺,正事要緊...”
蕭策指了指小暑,笑著說道:“行,你們叫個人來,繼續(xù)玩...”
蕭策說著,就一揮手,讓小九跟著他過去...
...
走到了一側會客殿之后,就看到了尹惟庸在屋子里來回踱步走。
“岳丈,這是出什么大事了,讓你都坐不下了...”
尹惟庸扭頭,隨后準備行禮。
被蕭策揮手拒絕了:“無須多禮...”
“王爺,不好意思啊,打擾了你閉關...沒有影響你吧。”
蕭策看著尹惟庸這么客套,笑著說道:“沒影響...沒影響...岳丈,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。你親自過來了,肯定是有著事情了?!?/p>
尹惟庸點頭,沒有繞彎子,把東條古一的事情說了一遍,以及在港口說的話。
隨后,尹惟庸繼續(xù)說,那個東條古一,沿途還在施粥,救濟災民...
一邊施粥,一邊救濟災民,一路上還對著那些災民道歉。
他說,之前那些行為,是他們國內一些鷹派組織做出的決定,他們現(xiàn)在很后悔,想要來補償啥的。
尹惟庸說道:“王爺,我就是吃不準了,那個東條古一,這是在唱哪一出了?他不是剛來的時候,牛逼轟轟的嗎?還要你跪迎,怎么的就是一夜的時間,就讓他的態(tài)度有著一百八十度的轉變!”
蕭策笑了笑:“很顯然得到了高人的指點啊,亦或者是搞清楚了我們這邊的情況?!?/p>
尹惟庸說道:“你說的是,他知道了我們斯拉夫國人合作的消息。他知道了我們不再缺糧了?所以這才有著態(tài)度上的變化嗎?但是,這個消息,我盡可能的在控制...按理來說,應該不會走漏???他們在這邊應該也不會有眼線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