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們趕緊過去吧!”
聽著蕭策的話,兩個斯拉夫國人,又一次被驚訝到了。
“結(jié)束了?是贏了,還是輸了?就這么悄無聲息的?”
沒等蕭策開口,蕭戰(zhàn)就笑著略帶自豪的說道:“人家都給信號了,自然是贏了!”
“這次是賺大了!”
蕭戰(zhàn)說著就搓著手一臉財迷的樣子,連忙從城墻上下去。
蕭策緊隨其后。
兩個斯拉夫國人互相看了看之后,也是連忙跟上。
他們雖然不知道,他們是怎么做到的。
但是,看著他們這么激動出去的樣子,應(yīng)該不是假的。
...
他們一行人一路疾馳,到了那邊之后。
整個‘戰(zhàn)場’是非常的安靜,聽不到一丁點的聲音。
確切說,是除了呼嚕聲之外,就沒有任何一丁點的聲音。
此時有著一塊偌大的空地,上面被捆滿了被扒光衣服的扶桑國人。
由于給他們下了迷藥,這些人是睡的格外的香甜。
燕甲他們這支特戰(zhàn)軍隊,由于沒帶太多的繩子,所以只是把他們衣服給扒了做成了繩子。
尼古拉耶維奇.里斯和羅柴斯基.賓得看到了這一幕,都看傻了。
一臉懵逼,完全是不知道,他們是如何做到的。
不過,他們就是做到了。
他們跟在了蕭策和蕭戰(zhàn)身后,尼古拉耶維奇.里斯雖然是震驚。
但是懂得打仗,打過仗的羅柴斯基.賓得是知道,想要如此情況的活捉,是多么困難。
幾乎是不可能發(fā)生的事情。
除非扶桑國的人陪著他們演戲,當(dāng)然,這一點也是決然不可能的。
事實都證明,這是憑借著他們的能力做到的。
羅柴斯基.賓得的心態(tài)也是發(fā)生了微妙的改變了,因為他捫心自問,他做不到。
不光是他自己做不到,整個斯拉夫國帝國的人,怕是都做不到的。
這會本來是在指揮的燕甲,聽著蕭策他們過來的消息,急急忙忙的就走了過來。
剛想行禮,被蕭策給制止了。
“無須多禮,燕甲一切還順利吧?!?/p>
燕甲笑著點頭:“非常順利,這些扶桑國就是普通人,也沒有長什么三頭六臂的。甚至于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順利,畢竟你之前給我們訓(xùn)練的案例之中,是出現(xiàn)過這種情況的!我們不過就是把訓(xùn)練之中的能力,照常發(fā)揮就可以。王爺,您的那些案例真的是非常好的,真的是非常實用?!?/p>
“他們這邊設(shè)防的防御,還沒有當(dāng)初訓(xùn)練嚴呢。所以一切都非常順利...”
蕭策點頭:“那收獲不小吧?!?/p>
燕甲略帶細嫩的點頭:“王爺,還真的是...他們帶來的那些裝備和武器都是嶄新的,除了火炮的炮彈消耗的多了一些,其他東西都非常多呢...”
蕭策笑著說道:“行!所有東西都是登記造冊。”
蕭策看著蕭戰(zhàn)一臉興奮和期待的樣子。
“而后,全部交給蕭戰(zhàn)殿下。”
蕭戰(zhàn)聽著蕭策這么說,那嘴咧的非常大,笑的那叫一個開心。
“這不合適吧...”
蕭策看著蕭戰(zhàn)一臉虛偽的樣子,笑著說道:“行了,沒有什么不合適的!和我客氣什么。不過,我需要有幾套武器,去交給天機閣...”
蕭戰(zhàn)點著頭說道:“沒問題!這個一點問題都沒有?!?/p>
蕭策點著頭說道:“接下去讓你的人去把伏擊的人換一批,隨后把繳獲的那些火炮,也全部拿回來吧?!?/p>
蕭戰(zhàn)恭敬的點著頭。
“去把綁著他們的繩子都給換上結(jié)實一些的,而后等著他們醒來了,就可以全部都帶回去了?!?/p>
燕甲同樣點頭,隨后把他們早就準備好的手銬,腳鐐都拿過來了。
他們又開始忙活了起來。
斯拉夫國的兩個人聽著他們的話,有些被驚訝到了。
因為從燕甲和蕭戰(zhàn)的話之中,就可以得知了,他們類似的預(yù)演已經(jīng)上演過了無數(shù)次,并且預(yù)演還有著各種可能...
這讓他們難以想象。
蕭策在一旁,從他們食物之中,弄了一些早飯吃。
吃完了早飯之后,那些扶桑國的人,逐漸的開始醒了。
那些個扶桑國人醒來之后,先是懵懵懂懂四下查看了一下。
畢竟,他們明明睡在了帳篷之中,這會是瑟瑟發(fā)抖...
隨即他們還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己被戴上了手銬、腳鐐...
于是乎,都開始罵罵咧咧的狂吠了起來。
最多的那句還是八嘎呀路。
這會蕭戰(zhàn)倒是十分的好奇的過來問蕭策,他們在說什么。
沒等蕭策回答,和他們的一起吃早餐的羅柴斯基.賓得先開口說道:“大概就是在罵你們,并且讓你們放他們離開?!?/p>
蕭戰(zhàn)見這個羅柴斯基.賓得能夠聽得懂,有些吃驚的看著蕭策。
蕭策笑著點頭:“他說的不錯...”
蕭戰(zhàn)沒等蕭策說完,扭頭就對著那些人罵罵咧咧的說道:“媽的...一群狗日的?你們長的是狗腦子啊...誰特么叫喚的兇,就給我抽誰!”
說完之后,蕭戰(zhàn)下意識的看了蕭策一眼。
似乎是在詢問。
蕭策就對著蕭戰(zhàn)說道:“你樂意打,你就打一下。但是這個民族屬于倔驢,牽著不走,打著倒退的類型。打了也沒用,你們要是真想打的話,別打壞了...”
沒等蕭戰(zhàn)回答,一旁的羅柴斯基.賓得聽著笑出了聲音。
他這個笑聲讓蕭策和蕭戰(zhàn)有些懵逼。
羅柴斯基.賓得這會略顯尷尬擺手:“二位不好意思,實在是漠北王殿下說的實在太過于形象...那個民族就是這樣的...你打他們怕是沒有用的。”
蕭戰(zhàn)見狀對著蕭策說道:“那也別打了,王爺,你既然這么說...一定是有著辦法對付他們吧...否則,這不是給我們找了一堆的麻煩回去吧?!?/p>
蕭策笑著點頭。
“我有辦法把他們帶回去,你們先正常對待,該怎么樣就怎么樣,先把他們帶回去之后。我會有辦法對付他的。”
羅柴斯基.賓得有些奇怪的說道:“漠北王殿下,你既然了解他們這個民族,就應(yīng)該知道,這群家伙是不能被馴服的!”
蕭策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,隨后說道:“這個世界上沒有馴服不了的人...只有馴服不了人的辦法...”
蕭策說著,便也不再廢話,起身說道:“行了,也該回去了?!?/p>
蕭戰(zhàn)對著蕭策說道:“燕甲他們還抓到了一條大魚,是個將.軍,你要不要單獨見一見?”
蕭策擺手說道:“在完全把他們馴服之前,我不見他們...見了也沒用,浪費時間罷了。”
說著,蕭策就先回去了,畢竟熬了整整一夜之后,他現(xiàn)在是困的厲害。
此時俘虜之中的扶桑國人,被他們拉著回去。
他們一開始還犯倔強,不過,后來武田信長傳出了消息,讓他們先假裝順從他們,再找機會...
武田信長見沒有人找他,所以,他就天真的覺得,沒有知道他的身份。
事到如今,他還在想著,他們現(xiàn)在忍氣吞聲,再來一個絕地反擊。
他們不知道的是,武田信長都被人盯著了。
而且是有著專門會扶桑國話的人盯著。
在這些特戰(zhàn)隊之中,不少人都是學(xué)著各方的語言的。
雖然不算很精通,但是聽懂一些正常的意思并不難。
...
蕭策回去之后,這些俘虜就交給了燕甲了。
按照燕甲的經(jīng)驗,就把這些俘虜都給看押了起來。
蕭策回去之后,就是倒頭大睡。
此時蕭向卿和唐吉那邊,他們天一亮就開始聽著動靜。
但是,一丁點動靜都沒聽到。
蕭向卿對著唐吉說道:“唐吉將.軍,他們是怎么打的,一點動靜都沒有?。堪蠢韥碚f,咱們這邊運輸炮彈過去,也該打起來了!怎么是一點動靜都沒有!”
唐吉搖著頭說道:“別著急,這會也早呢。那些扶桑國人這會肯定是信心十足...就算咱們距離比較遠,但是一旦開打我們這邊一定是能夠聽到動靜的!他們肯定又是在計劃著什么呢。”
蕭向卿點著頭,隨后說道:“不錯...那就等會?!?/p>
這么一等,他們直接就等到了大中午。
到了大中午之后,蕭向卿又是去找了唐吉:“唐吉將.軍,怎么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,會不會出現(xiàn)什么問題了???”
唐吉這會也是面色不太好看:“我已經(jīng)派出人去打探了...就算是等著,也該開戰(zhàn)了!”
蕭向卿說道:“他們不會是怕了,故意沒進攻吧。”
唐吉搖著頭說道:“這個應(yīng)該不會,這些個扶桑國的人把面子看的格外的重!他們愿意接受輸,但也不會接受這樣窩窩囊囊的...”
蕭向卿見唐吉這么說,挑了挑眉。
兩個人這次依舊是等著,足足過了半個多時辰。
唐吉派出去的斥候回來了。
“回稟將.軍,我們并沒有見到任何一個扶桑國的將士,他們就好像憑空消失了?!?/p>
唐吉聽著斥候的話,滿臉不可置信:“什么玩意?憑空消失了?怎么可能憑空消失呢?”
蕭向卿笑著說道:“他們不會是跑了吧?!?/p>
唐吉擺手說道:“不可能...而且,這邊就一條路,要么朝著山里鉆...要么去把蕭戰(zhàn)那邊城池給打下來了?但是這兩種都不太可能...”
蕭向卿突然想到了什么,隨后說道:“他們不會被全殲了吧?!?/p>
斥候連忙說道:“這個應(yīng)該不會吧,我們一路上除了那些地雷陣的地方炸死了一些人,其他的地方,我們并沒有看到一丁點的血跡...所以,我覺得不太可能是被炸死了!”
這會蕭向卿沉默了:“我去...那他們?nèi)四兀窟€能憑空消失了一般。”
說著,唐吉意味深長的看向了蕭向卿一眼。
蕭向卿見唐吉這么看著他,有些奇怪的問道:“唐吉將.軍,你干嘛這么看著我?”
唐吉對著蕭向卿說道:“殿下,你有沒有想過,他們或許有著一個我們都不知道的戰(zhàn)法...畢竟,人肯定不能是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的...那么,就說明他們是人為的!”
“想著他們之前信誓旦旦的樣子,你說有沒有可能。他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用特殊的辦法攻破蕭戰(zhàn)那座城池了...”
蕭向卿聽著唐吉的話,表情不太好看: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是...打還是不打???”
唐吉搖頭說道:“也只是我的猜測...”
蕭向卿沉默了片刻之后,目光堅定的搖著頭說道:“我覺得還是等著...我覺得他們就算是用陰謀詭計也贏不了...”
“當(dāng)然,他們?nèi)羰钦娴挠羞@個辦法...這場賭約,我輸了就輸了...我也心甘情愿...畢竟,他若是能夠?qū)Ω妒挷?,那么也確實是有能力!”
“不過,我覺得他們沒那個能力...他們但凡,有這個能力,也不會昨天找你要五萬多發(fā)炮彈了...”
唐吉先是點頭,隨后表示出疑惑:“殿下,您說的的也有著幾分道理...不過,按照你這么說,那他們?nèi)四?..”
蕭向卿說道:“咱們再等等吧,等不了多久,應(yīng)該就能夠消息了?!?/p>
唐吉點頭:“現(xiàn)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?!?/p>
他們這邊還在疑惑著呢。
另外那些扶桑國人們,都已經(jīng)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了。
他們本想著在一起反抗,但是,他們被完全的分開關(guān)押。
用的是專人看押的模式。
兩個人特戰(zhàn)隊的人看一個俘虜,那是看的妥妥的。
蕭策一覺睡的格外香甜的時候,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。
“王爺!”
蕭策迷迷糊糊的醒來,他吩咐過,沒有什么事情不要叫他。
這會有人叫著他,肯定是有著什么事情。
蕭策醒來打開門,見來人是蕭戰(zhàn)。
“怎么了?蕭向卿那家伙打過來了???”
蕭戰(zhàn)聽著擺手說道:“不是...他們都不知道扶桑國的人,現(xiàn)在在我們手上呢...”
蕭策疑惑道:“那你叫我干嘛?”
蕭戰(zhàn)也沒繞彎子道:“你讓蕭韜送來的人,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