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水一臉感動的對著疤狼(蕭策)點了點頭,隨即一臉認真的說道:“大哥,我會派出自己人的...秘密進行...”
疤狼(蕭策)對著王水點頭:“好,先別讓那些東西爆炸。這些東西就算是炸,也不是炸我們自己人的...”
王水鄭重其事的點頭...
而蕭策這會就直接離開,隨后對著王水說道:“對了,待會無論聽到什么動靜...告訴咱們的人,沒有我的命令,不能輕舉妄動...”
王水聽到了疤狼(蕭策)這個說,一臉擔憂的樣子:“大哥,你...你這是想要干嘛?”
疤狼(蕭策)對著王水露出了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,隨即說道:“我?guī)е銈兪菫榱四銈冞^好日子的,不是讓你們?nèi)ニ退赖?..”
王水聽到了疤狼(蕭策)的話之后,先是驚訝,隨即是感動...
他們雖然是多多少少被洗腦不假,他們對于蕭策仇恨也不假。
但是,他們之所以這么做,完全是因為蕭策改革讓他們原本的好日子變差了,他們斗爭的的的目的就是為了過上好日子。
但是,若是讓他們白白送死,他也不愿意...
之前那個主上拿著他們當炮灰,做那些無意義的自殺,其實這個疤狼已經(jīng)是有些意見了...
不過,但是他們也沒有選。
所以,疤狼這么說,心理上那些小弟是更高興...
王水點了點頭,隨即對著疤狼(蕭策)說道:“大哥,你放心,我是知道的...”
說著,疤狼(蕭策)也沒有廢話直接離開了的。
順著,之前疤狼跟著蕭策說的地方,蕭策走了過去。
此時門口有著幾個黑袍親衛(wèi),他們跟著疤狼(蕭策)行禮。
疤狼(蕭策)看了他們一眼,隨后低聲說道:“無論發(fā)生什么,沒我的命令,誰都不能進來...”
黑袍親衛(wèi)點頭,隨后疤狼(蕭策)掀開厚重的、帶著霉味的布簾,走了進去。
密室內(nèi)的光線比外面更加昏暗,只有角落一盞風燈散發(fā)著微弱昏黃的光芒,勉強勾勒出斗篷人的輪廓。
他依舊隱在陰影最深處,寬大的兜帽低垂,遮住了面容,只有那戴著黑皮手套的雙手交疊放在身前,在昏暗中仿佛兩團凝固的墨。
“主上。”疤狼(蕭策)按照疤狼的習慣,單膝跪地,頭顱微垂,姿態(tài)恭謹。
“外面…很熱鬧?”
神秘人的聲音響起,聽不出喜怒。
但無形的壓力卻如同實質般彌漫開來,讓空氣都似乎凝滯了幾分。
對于神秘人的說的話,蕭策有著一些猜想,那就是這個神秘人根本不是人...
所以,外面的動靜,他應該不是一無所知,確切的說...
所以,蕭策一點都不意外。
一邊敷衍著他,一邊就讓靈虛對于他進行掃描。
因為蕭策到底想要看看這個家伙是個什么玩意。
根據(jù)蕭策獲得的消息可以得知的,這個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人。
因為,他們說的都是什么重生,還不怕死。
靈虛很快就有了一個反饋了。
“回稟主人,這個人是一個改造人...”
靈虛給出的反應還是讓蕭策有些意外的,畢竟要是人,要么是機器人,改造人?
“是和創(chuàng)生一號他們一樣的機器人嗎?”
靈虛很快給出了反應:“回稟主人,不是。就是一個改造人,他似乎還有著一些人類的特征,但是身體里有著一些機械組織...屬于簡易版本的仿真人...”
得到了靈虛的分析,蕭策還是有些意外的。
不過也幾乎是確定了,應該不是原主蕭策的人。
此時,蕭策沒有著急。
直接對著眼前這個神秘人給匯報。
“主上!屬下正要向您稟報!剛才…剛才有不知死活的雜種混進了鬼城!”
“哦?”斗篷的陰影似乎微微晃動了一下,仿佛在傾聽。
“一共四個人!領頭的是個年輕的外鄉(xiāng)人,穿一身藍布衫,看著人模狗樣,氣焰卻囂張得沒邊!”
疤狼(蕭策)咬牙切齒地描述著,將疤狼那種刻骨的恨意表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:“他帶著三個隨從,身手相當不弱,像是練家子!屬下帶著弟兄們在棧道上撞見他們,本想盤問來歷,誰知…誰知那領頭的狗東西…”
他故意停頓了一下,仿佛難以啟齒,胸膛劇烈起伏,眼中適時地迸發(fā)出狂怒的火焰:
“他…他竟敢當眾辱罵真主!說…說真主是…是狗屁!說我們信奉真主是愚蠢至極!他…他褻瀆真神!罪該萬死啊主上!”
疤狼(蕭策)的聲音帶著哽咽般的憤怒和巨大的屈辱感,仿佛自己最神圣的信仰被當眾踐踏。
他猛地低下頭,雙拳緊握,骨節(jié)捏得發(fā)白,肩膀因為強烈的情緒而微微顫抖。
“屬下當時就怒了!立刻下令抓人!可那幾個雜碎滑溜得很,利用地形分散了我們的人,還打傷了我們好幾個弟兄!屬下…屬下親自帶人去追,和他們在一個廢棄管道那里交了手!那三個隨從身手確實厲害,配合默契,放倒了我們好幾個人!但那領頭的…他…他竟然還敢嘲笑屬下!說屬下是條只會吠叫的野狗!說真主根本不會庇護我這樣的廢物!”
他添油加醋地描述著“蕭策”對他的羞辱,將對方塑造成一個狂妄無知、刻意挑釁、極度藐視復國教會和真主的敵人形象。
每一句辱罵都像刀子一樣扎在疤狼(蕭策)的心上,激發(fā)出更強烈的殺意。
“屬下拼盡全力,好不容易才重創(chuàng)了他們,打死了他們一個隨從,還把那領頭的狗東西逼得跳進了污水管道逃命!可惜…還是讓他們剩下三個跑了!屬下無能!沒能當場格殺那褻瀆真神的惡徒!請主上責罰!”
疤狼(蕭策)猛地抬起頭,眼中布滿血絲,臉上那道刀疤因為極度的憤怒和自責而扭曲著,他重重地以頭觸地,發(fā)出沉悶的響聲。
蕭策演的還是非常盡興的...而看得出眼前那個神秘人并沒有看出來。
“疤狼,你不需要這么生氣...看來我們計劃還是成功的...”這個神秘人淡淡說道。
蕭策聽著眼前這個人將騷動解讀為“計劃成功”的沾沾自喜,心中冷笑更甚。
這蠢貨,竟把他們制造的混亂當成了誘敵深入的型號。
“主上...”疤狼(蕭策)抬起頭,疤狼那張刀疤縱橫的臉上擠出恰到好處的困惑,聲音帶著疤狼特有的粗獷:“這…怎么就是成功的了?難道那幫雜碎…真是蕭策的人?”
他故意重復著眼前這個人的話,引導對方繼續(xù)沉浸在自我陶醉中。
他目的想要看看是否能夠得到一些他被后之人的消息和信息。
不過,其實簡單的接觸,就那么幾句話,還是讓蕭策有些失望。
就簡單的幾句話,就聽出了這個人其實挺蠢的...
或者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之中...
“疤狼,你做得很好!若非如此激烈的沖突,如何能顯出我們祭品的珍貴和儀式的迫在眉睫?那些鷹犬,定是蕭策或尹惟庸派來的探子!他們急了!這說明什么?說明我們的誘餌足夠香!說明他們對蕭定山在我們手中的消息,信了!至少是半信半疑,不得不查!”
“他們越是派人來探查,越是說明他們上鉤了!恐慌和急迫,會讓他們喪失部分理智!他們想確認蕭定山的真?zhèn)??想摸清我們的布置?哈哈…讓他們查!查得越緊,看得越真切,他們陷得就越深!他們現(xiàn)在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,明知道可能有鉤子,也忍不住要湊過來咬一口!因為那是蕭定山!是蕭策的逆鱗!”
疤狼(蕭策)心中暗哂:蠢貨,你口中那條迫不及待要咬鉤的鯊魚,此刻就在你面前,把你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。
不過,他臉上卻適時地露出恍然大悟的激動,隨即又被兇狠取代:“主上圣明!原來如此!是屬下愚笨了!不過,那個假的蕭定山在這...那個真的蕭定山在哪里?”
蕭策繼續(xù)試探性的問道...
這個神秘人心情不錯,所以聽著疤狼(蕭策)的話之后,也是說道:“天知道...我這邊只是真主知道了蕭策回來就是去找那個蕭定山...具體...”
神秘人脫口而出之后,突然戛然而止:“行了,這些個事情,不是你該問的...你就做好你做的...”
疤狼(蕭策)躬身,沒有繼續(xù)追問下去的,還是有著收獲的。
那就是他們就是知道一個消息,皇叔也不再他們那邊。他們和擄走皇叔的人也不是一伙的...
這一切都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...
蕭策就繼續(xù)順著剛才的話題,準備時不時再套一套他的話,直接扯回了話題...的
“那…屬下這就加派人手,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幾個混進來的雜碎給揪出來!剝了他們的皮,掛在入口,讓暗衛(wèi)和典罰司的狗看看,擅闖我圣地的下場!”
他作勢就要起身。、
“不!”
神秘人猛地抬手,打斷了蕭策的話之后說道:“不必!小蝦米而已,抓住了又能如何?殺了他們,反而可能打草驚蛇,讓尹惟庸那只老狐貍心生更大的疑慮,甚至可能改變強攻策略。讓他們查!讓他們看!只要不讓他們接觸到核心祭壇和祭品,其他的,隨他們?nèi)?!?/p>
他兜帽下的陰影似乎轉向疤狼(蕭策),聲音帶著一絲詭異的安撫:“疤狼,記住,我們最終的目標,是那條最大的魚!蕭策!或者至少是他麾下最精銳的力量!為了這個目標,損失幾個外圍的探子情報,甚至讓他們看到一些我們愿意讓他們看到的真相,都是值得的!小不忍則亂大謀!”
“是!主上深謀遠慮!屬下明白了!”疤狼(蕭策)再次低頭,語氣恭順,心中卻在飛速盤算。
眼前這個看似是蠢,但是對人性弱點的把握相當精準,尤其擅長利用對手的不敢賭和必須救的心理。
他也就是選擇他當對手,換一個人的話,或許多多少少還是能夠取得一些作用的...
尹惟庸那邊承受的壓力,確實被他算得死死的。不過,他算漏了一點!
真正的鯊魚,已經(jīng)潛入了他的巢穴核心,就站在了他的面前..
短暫的沉默在密室中彌漫,只有風燈燈芯燃燒發(fā)出的細微噼啪聲。
疤狼(蕭策)見差不多了也不想廢話了,繼續(xù)試探。
“主上…”
“您之前提到…真靈轉世,圣軀重生…待到此間事了,滌凈了污穢,迎回了真神榮光…屬下…屬下是否有幸…能覲見真主他老人家?這些日子,我思前想后,若是真主若是在這邊,我們作為信徒?jīng)]有去參拜,是不是無禮...”
果然,提到“真主”,神秘人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微微一僵。那股掌控全局的得意瞬間收斂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深沉、更難以言喻的情緒,仿佛敬畏中夾雜著一絲…恐懼?
兜帽的陰影緩緩轉向疤狼(蕭策),良久,那冰冷的聲音才重新響起,卻帶上了一絲疏離感。
神秘人聲音冰冷:“疤狼!真主之偉大,非我等凡俗所能揣度。祂行走于世間的足跡,又豈是我等可以妄加追尋?”
他停頓了一下繼續(xù)說道:“你只需知道,你所做的一切奉獻,真主都看在眼中。你燃燒的忠誠,便是通往祂座下的階梯。待到這京都的喪鐘敲響,偽神的污血浸染大地,滌凈的圣焰沖天而起之時…便是真主意志彰顯,神選之民重獲新生的紀元開啟之日!到了那時…”
神秘人的聲音陡然拔高,帶著一種虛幻的狂熱:“你,疤狼!作為我身邊最忠誠的使徒,引領這場偉大犧牲的先鋒,必將沐浴在真主最璀璨的圣光之下!你渴望的覲見?那將是遠超你想象的榮光!是靈魂的升華與永恒!”
蕭策聽完心中嗤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