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斗場的人自然是點頭答應(yīng)的。
布狄卡和蕭策兩個人把這個事情說完之后,就回去了。
角斗場的人很快就找到了威廉.卡姆和坦格利安.依莎。
由于這兩個人都被人盯著。
所以,威廉.阿米頓和錫恩.喬頓兩個人第一時間趕過去。
剛趕到了門口的時候,就聽到了威廉.卡姆的破口大罵的聲音、
“他們這些無恥之徒...無恥!無恥至極!”
“這個我們是被欺騙的,我是被陷害的...現(xiàn)在,審判院的人都已經(jīng)是介入了調(diào)查了...他們現(xiàn)在是無權(quán)來處置,那個角斗書是無效的。”
威廉.卡姆和坦格利安.依莎兩個人聽著這個角斗場的工作人員的話之后,頓時急了。
畢竟,他們還沒來得及去找蕭策和布狄卡的麻煩,現(xiàn)在反倒是受到了他們的打擊。
角斗場的工作人員對于他們的激動和破防倒也是顯得冷靜。
“威廉皇子和王妃,你們先不要激動,這個角斗書是受到了林加斯城的城池管理會的管理律法保護和承認。而且這個角斗書發(fā)起人是你,現(xiàn)在輸了,人家自然是來讓你們來履行。今天,我只是負責來告知的?!?/p>
“你們?nèi)羰蔷懿宦男械脑?,會有著專門的部門來對你們記性出發(fā)和判罰...”
工作人員不疾不徐的緩緩道來。
威廉.卡姆聽著之后,頓時就著急了:“你什么意思?你這是威脅我們嗎?我早就懷疑你們角斗場是不是和他們一起勾結(jié)來陷害我們...現(xiàn)在就你這種下腳料的人,都敢來和我們叫囂嗎?”
相比于威廉.卡姆的狂躁,一旁的工作人員倒是顯得十分冷靜:“威廉皇子殿下,你們?nèi)羰怯兄魏蔚膽岩珊鸵蓡?,都是可以跟著警署和審判院去舉報的。但是,目前沒有任何的證據(jù)證明這份角斗書是無效的,違法的...你們?nèi)羰蔷懿宦男校瑢敲媾R三到五年的刑期...”
聽到了又要坐牢了,可是把威廉.卡姆和坦格利安.依莎給嚇壞了...
畢竟,他們這會出來也沒有多久。
威廉.卡姆更是想到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回憶,頓時就著急了。
“你這個下賤的人,你這是在威脅我嗎?是不是布狄卡收買你了...”
這個威廉.卡姆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這個角斗場派來的工作人員的衣領(lǐng)子。
這個角斗場派來的工作人員不愧是專業(yè)的,就算是被威廉.卡姆薅著衣領(lǐng)子噴,這個工作人員還能保證臉上保持著微笑。
“威廉王子,這邊建議您一定要冷靜,我是角斗場的工作人員,我代表著角斗場,你若是毆打了我,我一定是不會反抗的。但是,我們角斗場會為保證我們的權(quán)益。最后不利的會是你,你打了我,我原諒你,你可能需要一大筆巨額的賠償,這個是我樂意見到的。我若是不接受賠償,追究您的責任之后,您還是會被抓起來...所以,這邊建議您還是冷靜...”
威廉.卡姆聽著心中怒火愈發(fā)升騰了起來。
“哼...就算是賠你錢,我也...”
威廉.卡姆說著抬手就要打。
這會趕過來的,威廉.阿米頓厲聲呵斥道:“王子殿下,你這邊是坐牢還是沒有坐夠嗎?放開這位先生,他只是一個送信的。你有能耐去對付布狄卡去,對付一個這樣小人物做什么!”
威廉.卡姆聽著威廉.阿米頓的話之后,他頓時就冷靜了下來。
松開了那個工作人員的衣領(lǐng)子。
威廉.阿米頓這會上前,看到了這個角斗場的工作人員眼神之中竟然露出了一抹深深的遺憾...
不過的這個威廉.阿米頓雖然是蠢的,但是,相比于威廉.卡姆而言,就是冷靜的多。
“這位先生,實在不好意思。我們王子殿下,這些日子一直被人在陷害,所以導致情緒不太好...你們的通知我們收到了。”
角斗場工作人員本想挨一頓揍,少說弄個幾十萬索爾的賠償,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,簡直是財務(wù)自由了。所以,一開始大家都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,都是前赴后繼的想要獲得這個機會。
確切來說,就是需要獲得一個挨揍的機會。
如今出現(xiàn)了這個威廉.阿米頓過來,他就知道沒戲了。
他們雖然想挨揍,但是也不能主動挑釁,不然挨揍都是活該。
“我們表示理解,對了,威廉.卡姆先生,對方說過了。他們也是接受私下調(diào)解的,但是他們需要你們誠意。”
這個角斗場的工作人員說完之后,看著威廉.阿米頓這個老登并沒有廢話。
只是一味的笑著點頭,角斗場的工作人員就笑著告辭了。
這個工作人員離開之后,威廉.卡姆罵罵咧咧的說道:“叔叔,你干嘛阻攔我。你看看那個人,他就是一個底層蛆蟲,如今這樣的蛆蟲都敢來在我們的面前叫囂了...簡直是瘋了...我打他一頓,無非是錢嘛!給他幾十萬索爾,我還是給的起的...”
威廉.阿米頓無奈的搖頭:“你沒看見啊,他們都期待你去揍他啊。幾十萬?你也說了角斗場若是和約翰.喬納德他們有關(guān)系,到時候,不要你的賠款,就是要送你進去,你又該當如何?”
一旁,錫恩.喬頓也對著一直冷眼旁觀的坦格利安.依莎說道:“王妃,你怎么也不勸著一些...”
坦格利安.依莎面露一抹狠色:“我倒是覺得卡姆說的不錯...咱們好歹也是皇室,我們堂堂一個不列顛帝國皇室,他們光照會再厲害,也不過是一個組織。我們在他們面前,何必這樣卑躬屈膝呢...來了林加斯城,我們這個好歹是一個堂堂皇族,怎么就活的跟著一個孫子一樣。就連這樣蛆蟲一般的底層人都敢來懟我們幾句!”
“我看啊,就是這些年我們都把這個光照會給慣壞了...”
眼看著這個坦格利安.依莎越說越過分,錫恩.喬頓連忙呵斥打斷道:“行了,閉嘴!這個事情就你知道嗎?這些年來,沒有過反抗者嗎?最后他們的結(jié)果,你去看看...就憑借你們這些腦子,輪得到你們關(guān)心這個事情嗎”
威廉.阿米頓同樣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,他對于這一對臥龍鳳雛都是十分佩服的。
兩個人就連布狄卡都對付不了,還想妄圖去改變光照會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的霸權(quán)。
說出來,還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威廉.阿米頓說道:“不錯,你們二位既然這么厲害,你們決定怎么辦?”
威廉.卡姆說道:“自然是不會去履行的...這個...這個就是一個坑...其實若不是被約翰.喬納德他們幫倒忙,我們也不一定...”
威廉.阿米頓滿臉不屑的看著威廉.卡姆:“還以為你有著什么高見呢...結(jié)果,就這...你們只要敢耍賴,他們敢真的抓你。而且,角斗書是你們主動的發(fā)起的,簽字畫押,這個沒什么陷害不陷害的...除非證明當初的角斗你們沒輸...”
“這個事情,別說找管理會的人了。你找誰都贏不了...而且,現(xiàn)在既然敢來找你們麻煩,那么,他們就一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!你們敢耍賴,他們就敢來抓你。你們敢跑,他們就會派人攔住你們...”
威廉.卡姆聽完面色難看道:“叔叔,那...那我們還能讓他們給拿捏了不成!你肯定有辦法,是不是?”
威廉.阿米頓見狀連忙說道:“卡姆,你要記住。我們的對手,永遠不是布狄卡,和那個叫...叫...叫什么...”
“策!”威廉.卡姆連忙補充了一句。
威廉.阿米頓聽著點頭:“不錯,對,就是那個叫策的男寵。你們完全不需要把他們當成對手,他們根本不配....咱們現(xiàn)在就是需要利用他們...”
看著威廉.阿米頓眼神之中露出的一抹狡黠之色,一旁的威廉.卡姆和坦格利安.依莎頓時好奇了起來。
“其實,我們要扳倒的就是約翰.喬納德他們,你們要知道,布狄卡和那個男寵策,就是約翰.喬納德身旁的一條狗而已。其實,你覺得加斯酒店為什么保住他,無非就是光照會的面子。”
“自從,我們反訴他們之后,約翰.喬納德他們都沒有露面。他們現(xiàn)在就是需要派著他們的狗來咬我們。如今布狄卡他們似乎準備好了,就要開始對付我們了...”
“那個布狄卡他們根本不足為懼,我們現(xiàn)在可以跟著他們示弱,甚至于去答應(yīng)他們,滿足他們一些無理的要求...只要我們把約翰.喬納德他們一下子給扳倒了之后,對付他們不就是比踩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嗎?”
威廉.阿米頓臉上露出了一抹傲色的說出來。
“叔叔,你怎么就知道他們愿意跟著我們談?。俊?/p>
沒等威廉.阿米頓開口,錫恩.喬頓就先開口:“這個很簡單,剛才角斗場的工作人員說了,支持我們?nèi)フ?..很顯然就是他們的意思。其實那個布狄卡從被趕出去流亡,一直混到了如今的地位和財富,可不會傻。”
“他自然是知道約翰.喬納德是在利用她...所以,只要我們籌碼足夠,讓他們出賣約翰.喬納德也是可以的...”
坦格利安.依莎說道:“那他若是開一些非常過分的要求呢?”
錫恩.喬頓對著坦格利安.依莎說道:“那個布狄卡現(xiàn)在無非就是想要把之前那些東西嘛。咱們可以把坦格利安家族家主之位給他...”
坦格利安.依莎聽著滿臉吃驚:“舅舅,你瘋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