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策這會已經(jīng)走了過去,冷冷的說道。
這個經(jīng)理一開始表情還變了一下。
不過,看到了來人是一個東亞人之后,臉上的表情也是輕蔑了幾分。
雖然是,那個眼神是充滿了輕蔑。
但是可能是看在了一旁坐著的布狄卡的面子上,這才還算是保持著職業(yè)的微笑:“這位先生,想必你是不知道,這位是不列顛帝國的威廉王子,另外一位乃是坦格利安家族的女公爵,王妃,坦格利安.依莎?!?/p>
“行了,你跟著這種卑微的蛆蟲說什么?你們這邊的人也真的是有意思!什么人都招待進(jìn)來?都不做篩選的嗎?”那個威廉王子說話間捂著自己的口鼻。
他宛若是聞到了一股什么臭不可聞的味道。
一旁的坦格利安.依莎聽聞之后,同樣是嫌棄的說道:“行了,你趕緊把他們給趕走…哪里來的這么多廢話。”
蕭策其實一開始的時候,并不想理會他們的。
不過,就在布狄卡看到了他們的時候,她的表情發(fā)生了很大的變化。
很顯然他們是認(rèn)識的。
蕭策只是問了一句,布狄卡只是說了那個女人的名字。
坦格利安.依莎。
布狄卡沒忘記這個名字,蕭策同樣沒忘記。
布狄卡有著今天,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。
這個女人就是害死了布狄卡母親,還把她販賣了出去的罪魁禍?zhǔn)住?/p>
蕭策有些納悶的是,這個布狄卡和那個坦格利安.依莎已經(jīng)許久沒有見了。
怎么還是一眼就能夠認(rèn)出來?
布狄卡跟著蕭策說的是,那個依莎的樣子,化成灰她都能認(rèn)識。
蕭策本想確認(rèn),現(xiàn)在從那個經(jīng)理的嘴里就已經(jīng)確認(rèn)了。
那個身穿著西裝的經(jīng)理,就對著蕭策說道:“這位先生,麻煩你先回去一下。等著我們給王子和王妃處理好了之后,便會來找你,您放心,我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(fù)?!?/p>
蕭策冷哼一聲:“滿意的答復(fù),經(jīng)理,我也不是要為難你...我們主人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。你們好好說,我們也是會同意的!但是,你們要來硬的,我們就是不行!”
說著,蕭策高聲說道:“你們現(xiàn)在這邊有沒有個規(guī)矩?我們主人先來,而且是提前預(yù)定了一個月的國王套房!現(xiàn)在你們確定是要趕我們走是嗎?”
此時這邊的聲音,確實是吸引了不少人的圍觀。
看熱鬧還是人類的本性啊...
蕭策此話一出,圍觀的人頓時嘩然,雖然能夠來這邊的人,都是非富即貴的。
但是國王套房一下子預(yù)定一個月,這個就足以說明了許多問題了。
此時經(jīng)理似乎是詢問似的看向了一處的服務(wù)員。
服務(wù)員點著頭:“不錯,經(jīng)理,那位女士確實是先來,我們都已經(jīng)在辦理了...”
威廉王子打斷道:“哼,吹牛不打草稿,國王套房,住一個月!就你們...”
一旁依莎同樣鄙夷:“就是,而且你們只是在辦理,辦理成功了嗎?你們說你們先來,就你們先來啊...”
要說之前這個經(jīng)理還有著一些區(qū)別的心,但是,這會此時此刻,他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
他擔(dān)任經(jīng)理到現(xiàn)在,從未見過有人是把國王套房當(dāng)成一個長租房...
他們敢這么說,自然不是吹牛的。
那個經(jīng)理能夠在加斯酒店當(dāng)做一個大堂經(jīng)理,自然是有著一些他個人的能力。
這些個威廉王子和坦格利安的王妃,確實是厲害。
但是能夠出得起錢,并且舍得長租一個月的人,也并非是等閑之輩。
雙方的實力都是在伯仲之間,他著實是不知道該如何分辨啊...
“經(jīng)理,在林加斯城需要公平,這邊可不是不列顛國,他們就算是王子在這邊也沒什么特權(quán)吧。還是說,你需要給他們特權(quán)!”
“若是如此,我絕無二話!不過,你要為你做出的選擇付出代價!”
“你們?nèi)羰蔷鸵詸?quán)貴為先,輕視我們這些商戶,為你們的宗旨!你們不如改名算了,叫做皇家酒店算了!若是這樣,我們不會踏足這邊半步!”
蕭策淡淡說道。
聽著蕭策的話之后,這邊大多數(shù)的都是商人。
“不錯,做什么事情都是有著一個規(guī)矩,都有著一個先來后到...”
“經(jīng)理,既然你們的工作人員都已經(jīng)說明了是這位先生主人先到,還有著什么可糾結(jié)的...”
“要知道這是林加斯城,林加斯城里建城時候的口號說了,致富光榮!光照會的成員們也說了,這邊金錢就是代表著權(quán)利。全靠自己的能力!”
“不錯,這邊不是不列顛帝國,他們是不列顛帝國的王子,可不是林加斯城的王子,他們那一套在這邊可行不通,在這邊要么大家是拿錢說話!這位女士既然是先來,而且還要長住一個月的國王套房。于情也是”
經(jīng)理短暫的權(quán)衡了一下,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答案。
看向了威廉王子。
威廉王子看著這個經(jīng)理看向了他,他的面色頓時難看了起來。
聲音幾乎是陰鷙的對著經(jīng)理說道:“經(jīng)理,你這個是什么意思?”
經(jīng)理對著威廉王子說道:“王子,您看...他們確實是先來,并且...”
威廉王子面色陰沉到了極致,隨后對著經(jīng)理說道:“經(jīng)理!今天,我就把話放在這邊了,這個國王套房今天,我若是不能住...那么誰都不能?。∧阍囋嚳?!”
“我們堂堂不列顛帝國王子和王妃,在你們這邊還能受你們這個鳥氣?”
看著他們寸步不讓的樣子,經(jīng)理此時面色為難。
就在這個時候,從人群之中傳來了一陣聲音。
“出什么事情了?怎么都圍在這邊了?我還以為自己來錯地方了呢。”
一陣渾厚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了...
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后,所有人都把目光看了過去。
看到了聲音傳出的地方,看到了來人之后,這邊的人一起讓出了一個位置。
隨后一個身穿金袍的老者緩緩走過來。
經(jīng)理看著了老者過來之后,宛若看到了救星一般,直接跑上去。
“金先生,您怎么來了?!?/p>
身穿金袍的老者笑了笑說道:“我難得過來,都能夠遇到這場大戲,看來我的運氣還真的是不錯??!剛過來都是有人熱鬧看?!?/p>
蕭策這會順著聲音的地方也看了過去。
第一眼的時候,蕭策確確實實十分的驚訝。
原因無他,就是因為這個人雖然穿的非常浮夸。
但是這個人竟然長著一張亞洲人的臉,確切的說,應(yīng)該是蕭國人的人臉。
這個身穿被稱之為金先生的人,一頭白發(fā),但是身姿依舊是挺拔。
而且從這邊人的反應(yīng)來看,并沒有因為他長著一張蕭國人的臉而歧視他。
相反都十分的尊敬他。
等著這個金先生走過來之后,發(fā)現(xiàn)他胸口別著一個他們光照會的會徽。
原本十分跋扈的威廉王子和王妃看到了來人之后,都是不再開口了。
就在金先生到他們身旁的時候,那個經(jīng)理已經(jīng)把話說的差不多了。
而萊恩此時也是小聲的跟著蕭策介紹了起來。
“策先生,這個金先生乃是加斯酒店的創(chuàng)始人之一。具體情況不清楚,但是,應(yīng)該是在光照會之中頗有威望...”
蕭策聽著萊恩的話之后,點著頭。
金先生這會可能也從那個經(jīng)理的嘴里聽明白了。
“我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呢?不就是都要住在這邊嗎?還以為多大的事情..”
威廉王子對著金先生點頭:“金先生,不錯,就是這么一點小事,我們也不是鬧事。他們所謂先來后到,他們的房間沒有開,也沒有付錢,這個就是沒有成交。沒有成交,也就沒有先來后到之說?!?/p>
“若是他們已經(jīng)住下了,我再讓他們出讓,那是我們不對。他們沒付錢,我要和沒付錢,這個房間就是無主的,就不存在先來后到,對嗎?”
蕭策聽著威廉王子的話之后,頓時笑出了聲音。
這個威廉王子,剛才是玩橫的,現(xiàn)在是玩賴的...
這個人還真的是有些個意思。
蕭策看著金先生這個老頭一臉笑盈盈的樣子,就知道,他心里肯定是有著話要說的...
其實走近了之后看,這個金先生雖然是長著一張蕭國的人的臉。
但是,從他的舉手投足來看,就是一個西方人。
而且,那張臉都有些西化了,其實這個也很好理解,可能是從小就是在這種地方長大的。
正所謂橘生淮南則為橘,生于淮北則為枳。
在后世有著一個詞,來形容這個金先生最為合適了。
那就是叫做香蕉人...
而且金先生看到了蕭策這個蕭國人的臉之后,根本沒有任何意外。
甚至于都沒有多看一眼。
不過,看著他自信滿滿的樣子,就知道他已經(jīng)有著想好的對策了。
所以,蕭策也不著急說...
畢竟,在金先生沒有說清楚之前,他說再多也是廢話。
所以,蕭策就等著。
金先生倒也不著急,一直等著威廉王子說完之后。
這個金先生才不疾不徐的緩緩接茬道:“行了,說完了?你說完了,那么,接下去就由我來說了...”